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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我一开始理解的一样,我们都理解错了。”徐警官笑了起来。
“那是?”
“她的老师曾经夸她是他们学校的花魁,也就是校花的意思。女孩自己比喻的花魁是那种被迫卖到窑子里的女孩,从未接过客人的那种,一心只想逃离那个地方,忽然来了一位有身份有地位,人看起来又温文尔雅的男人说可以帮她离开,甚至可以娶她,你说女孩是不是得感激涕零。”
“这女孩也真是会比喻,哪有把自己比喻成花魁的,她的老师也是个奇葩。”
“她老师说女孩说自己像个游妓,老师才开玩笑的说是花魁。”
“那这个女孩为什么这么说自己?”阚起太不理解这个女孩的行为,难道她心里变态?
“因为她是孤儿,从小到大都被不同的人在接济,所以她才说自己像个游妓,算是一种苦涩的自嘲吧!”
徐警官接着说:“女孩当年正在为进不了学生会而发愁时,卓见忽然出现说可以帮她顺利进去学生会,他们也就是这样才认识的,当时女孩很感激卓见就跟他成了好朋友。听她老师说,不久两人就成了男女朋友关系。”
“孤儿?不可能,不可能这么巧!”阚起的脸慢慢的冷冽下来。